“得罪人也不是我主动的，是他赵智清、冯彬这一干渣滓主动上门。”肖空倒不在乎，“再说，天纵得罪人也不是一回两回了。你问问王虎，我们从创业之初到现在，横垅地拉车——一步一个坎儿，得罪人无数，还活得好好的。”

“对！我们平时不惹事儿，事儿找上门来也没在怕的！”王虎底气十足。

正说着，肖空的手机响了起来。肖空一看，正是赵智清。

肖空做了一个“嘘”的手势，打开免提。

“赵秘书长，您好啊！”肖空主动问候道。

“小肖啊，媒体上关于你们获奖的报道很多啊。”赵智清又恢复了一副忠厚长者的形象。

“是啊，我们天纵能够取得这一点点成绩，还得靠您的指点。”肖空冲王虎他们做了个鬼脸。

“嗯，还知道离不开联合会就行。”赵智清满意地“嗯”了一声，“那这个奖项和证书，啊，是不是应该……”

意思很明白，让肖空乖乖交到联合会算成是他今年的成绩。

“应该怎样？”肖空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
“小肖啊，非要让我把话说明白就没意思了嘛。”赵智清也不是不明白自己的要求有多无礼。“最好还是大家都心照不宣吧。”

“赵秘书长，我还真不明白您的意思。”肖空继续装。

“那我就直说了：你什么时候把奖杯交到联合会来啊？”肖空听得出，赵智清的语气有些不快。“总不能让联合会空欢喜一场吧？”

“可是……我们获奖和联合会一点关系都没有啊！”肖空辩解道。

“怎么能说一点关系都没有呢？”赵智清道，“当时你是不是来我们办公室谈过评奖的事？”

“是。”肖空不能否认。

“那不就完了。”赵智清道。

“可最后天纵既不是联合会的会员单位，也没有正式参加评奖啊。”肖空争辩道。

“谁说不是会员单位？从你们迈进联合会的第一步，就已经是联合会的成员了。至于评奖，今年的最差你们当仁不让啊。”

“我靠，这也能算？”肖空心里暗自叫苦。

“怎么样？我什么时候派人过去取一下奖杯和证书？”赵智清以为，这套说辞下来，肖空肯定马上就范。

“这……恐怕不妥吧？”肖空不想和赵智清再拖下去。“毕竟天纵是靠着我们的苦干和实干才取得了一点点成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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