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，对不起。呜呜…我不是故意推你的。你醒醒……我愿意嫁，愿意嫁…呜呜……”
耳边传来充满绝望而又愧疚的啜泣声，秦如意此时头晕目眩，听着只觉得聒噪，忍不住皱眉。
“安静。”喉咙发出的声音，低不可闻。
“娘，你醒了。呜呜…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，不要丢下我们。我错了，我错了……”躺在炕上的人说话声虽然很低，但一直关注着的少女还是听到了。少女声音里有丝喜悦，不管娘对她怎样，她都希望她好好的。活着，活着就好。
“出去，让我安静会儿。”秦如意来不及思考面前泪流满面的女孩是谁，她现在急切地需要饮用灵泉水，不然感觉随时会挂掉。
“好，好。我出去。娘，你别急。”少女极速转身出了屋子，并习惯性把门带上。
秦如意一个念头，身体出现在另一个地方。蹲下身子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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