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毅安脸色难堪地看向对于头发花白的男子。
苏锦婳察觉到他的视线，在紧急情况下，人会下意识求助能帮助自己的人，顺着他的视线看到那个第一场会议没看到的人。
眉头皱了皱，看着他头上的名片倒是正常，感觉不对，明明他们是跟首长作对的人，怎么没有异常。
苏锦婳不动声色地观察他们眼神交流。
“我觉得首长说的没错，是驴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，我赞同。”
那个人第一个开口说道，有他开口，后面的人也陆陆续续说出自己的意见。
“可行，这样谁有能力一清二楚，没能力可以提早退出。”
蔡威附和道，就是郭毅安看的老头。
郭毅安脸色苍白的不像话，想退出，却收到对面的眼神警告。
他知道不能退，不然后果不是他能承受的。
“我答应，立军令状，跟苏副团长一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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