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大娘，在大队长面前你都敢动手打人，刚才没什么人的时候，你不得往死里打？”
穆云舟墨色的瞳孔里带着刺骨的冰冷。
程大娘被他看一眼，感觉后脊背发凉，脑子里疯狂提示危险。
“我没有打，你不信问问其他人。”程大娘梗着脖子说道。
跟来的村民和知青都后退三步，一个个事不关己的模样。
程大娘眼神扫了圈后面的人，看到李小玉眼睛一亮，把她拉了过去。
“她在我旁边，她有看到。”
“李知青，你说我有没有打人？”
李小玉脸色一僵，没有说话，求助的眼神看向穆云舟。
“李知青，你把看到的说出来，如果有人敢报复你，我就报警，让警察处理。”
穆云舟身上的军人气息在此时扑面而来，满面的安全感和压力。
李小玉想着自己住在知青院，要是被泼粪水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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